结婚,真的会改变一个人吗?
《玫瑰的故事》里,方协文的婚前婚后简直是两副嘴脸。
婚前。
他对黄亦玫百依百顺,租房偷偷给她垫一半房租,就是害怕她找到了更便宜的房子就要搬走;
黄亦玫说的每一句话他都放在心上,并且默默去做。
他让黄亦玫感受到了跟前任截然不同的被尊重被信任被宠爱。
也正是因为他的毫无保留付出,黄亦玫紧闭的心扉终于被他一点一点敲开了,并且义无反顾地爱上了他。
可是,婚后。
似乎一切都变了个样子,甚至让黄亦玫都不敢相信。
她因为挤车流产,方协文瞒着她去直接替她辞了职。
她想要出去找工作,方协文直接说她挣得那几个钱也不指望养家。
面试都通过了,可接到电话的方协文直接给她回绝了。
婚前事事迁就、处处为她的方师兄,为何会成为现在这样子?
黄亦玫或许始终无法想明白,但旁观者清,事实上早在方协文吐露自己的原生家庭时,就注定了两人之间的矛盾是不可调和的。
在黄母去上海探望女儿时,处处讨好的方协文也在饭桌上说出了自己的成长经历:
父亲早亡,母亲为了供他上学念书,一个人打两份工;他自己也是省吃俭用,丝毫不敢浪费在学校里的时光。
情到深处,小方声带哽咽,黄母表情同情,黄亦玫更是生了心疼之心。
也是因为早就在知道了他的不容易,后来爱上他的黄亦玫,在两家父母都还没见过面的情况下,独自随他回了老家,在他的家乡登记结婚,在他家的小院子里办了简陋的婚礼。
在她心里,方协文正在创业初期,能省则省;而他对自己那么好,自己也理所当然要跟他回去登记,这样才能让方母放心。
但是很可惜,方母显然并不是个好相与的婆婆。
在黄亦玫跟她第一次见面时,她暗中给了黄亦玫一个下马威。
满院子前来贺喜的亲戚朋友都向她道喜,她满面红光地领着儿子儿媳挨桌敬,顺势先把红包都收到了自己手里。
这都是父母的人情往来,她拿着也无可厚非,更何况黄亦玫也不是冲着这几桌红包来的。
但当听到亲戚朋友夸她儿媳漂亮时,她却一边受用,一边将功劳全记在了儿子头上,用朝鲜语回道:
我儿子也是顶优秀的呀,复旦大学的高材生,眼光高,不漂亮的也看不上的啦!
话里话外,姿态甚至比家世甩了她家不知几条街的黄亦玫还要高傲。
让人心寒的是,“孝顺”的方协文始终记着母亲供自己上学的恩,对母亲明里暗里针对妻子佯装不知。
方母看不惯黄亦玫花钱买一些不实用的花花草草,没少跟儿子吐槽。
在家用朝鲜语跟儿子交流,说得全是儿媳的坏话。
黄亦玫忍了很久,终于忍不住提出来,方协文却轻描淡写地表示:你学几句朝语不就好了。
语言的隔阂重要吗?明明是心的隔阂越来越深吧!
更何况他跟黄亦玫其实都心知肚明,方母并不是不会讲普通话,只是用这种方式去膈应儿媳罢了。
因为对丈夫的体谅,从来不会委屈自己的黄亦玫对这位婆婆一直在尽量包容。
直到方协文买了个大房子,表示为了方便一家人住在一起,黄亦玫才忍无可忍地表示:
房子可以买小点,哪怕在同一个小区买两个呢?
这真的是黄亦玫最后的底线了。
婆媳不同住,哪怕多走动,也好过一个家里有两个女主人互相指手画脚。
这是她为数不多的坚持,方协文看了她一会,终于还是同意将母亲送回老家。
但是很可惜,她的这份让步,到了方母的嘴里,又成了自己被儿子儿媳赶走,自己伺候完人家一家三口后就被卸磨杀驴了。
“跟你们在那个小破屋待了这么长时间,这新房子装修好了,就把我赶走了。我这辛辛苦苦伺候你们一家三口,这用不着我了,卸磨杀驴啊!”
而方协文的操作,更是让人心寒。
表面,他答应了妻子不跟母亲同住;暗中,他又告诉母亲,自己在新房子里早就给她留好了房间。
“妈,新房子给你留了一间朝南的卧室,早晚是要把你接回来的。”
至于原因,自然是现在还不太合适。
很显然在他看来,亦玫迟早会妥协。将母亲先送走,不过是缓兵之计罢了。
而听在方母耳中,则理所当然地成了儿媳唆使儿子赶走自己,但儿子是站在自己这一边的,迟早还会将自己接回来。
方协文自以为稳住了局面,其实不过给这对婆媳之间埋下了“确实是对立面”的炸弹罢了。
在一段处不好的婆媳关系中,除了各自性格确实合不来之外,无能和和稀泥的丈夫,其实才是最大的推手。
但是很可惜,黄亦玫整整用了十年,才终于肯正视这一点。
她跟方协文的不合适,无论是在性格爱好、家庭环境乃至消费习惯等等方面都体现的淋漓尽致。只是她们结婚得太快,跳过了双方家庭互相了解这一重要步骤,所以才一直没能体现出来。
但到了婚后,两个家庭少不了要常常走动,婆媳之间总要相处,这个雷,终究是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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