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年,几乎是人生命的极限,但对于时代的洪流来说不过是弹指一挥间。
——女同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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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舍五入做新东方精神股东!
互联网热梗更新换代的速度令人眼花缭乱,随着水豚成为新一代精神领袖,当代网友的精神状态终于可以称得上是“癫”了(bushi)。
什么是水豚?答:一种情绪极度稳定的动物,甚至达到一种“死”了就“死”了,没“死”就继续活着的“美丽境界”。
如同水豚一样,在人类世界挣扎求生的网友们仿佛已经看破红尘,放下世俗,甚至希望下一秒就宇宙爆炸,了却牵挂。
图源:小红书@然然然
当然,娱乐归娱乐。就像老师总对着高中生说“上了大学就好了”一样,总喊着宇宙爆炸的“激进分子”也并不是真的希望如此。
一百年很长吗?或许对于精神状态有些“美丽”的朋友来说太长了。
而对于这个富有思辨意味的命题,这部豆瓣8.9分的纪录片《一百年很长吗》给出了如下答案:“一百年很长很长,很短很短”。
01
“江湖”亦有英雄
创作过《我在故宫修文物》的导演萧寒,这一次将视角从庙堂投向江湖,聚焦于民间手艺人。
“我想让你知道这个世界上有人是这么活着的。他也许跟你活的不一样,也许你这辈子都不可能与他有交集,可就是那一点不一样却能一下子碰到你心里的某个角落。即便你把那个角落藏得很好。”
一年多的时间,跨越十万公里,寻访十余组古老的手艺和延续百年的小店,那些深藏在“江湖”里的故事才浮出水面。
六百多个小时的拍摄内容中,黄忠坚与阿合特的故事被选定剪辑为电影。这一老一少,一动一静的两段人生无论是从时空还是情感上都具有强烈的互补。
2019年,萧寒把黄忠坚与阿合特的故事连同拍摄的其他手艺人的素材做成了纪录片《一百年很长吗》。
只记录,不描述。虽然纪录片在情感表达上显得十分平静克制,但远比刻意渲染来得更有力量。
九集的纪录片采用多线叙述的形式,讲述了十几位民间手艺人的生活。每集短短28分钟里,时空和人物的变换带领观众穿梭于市井江湖,体味人间百态。
出身于酿酒世家的酿酒大师沈佰和,做了几十年酒,如今已经是街坊邻居间有名的“酒痴”。
江苏苏州的李兆霖,至今已经做了五十五年的琵琶,若是翻开《中华乐器大典》,就能在上面看到他的名字。
跟随国家建设大西北的脚步扎根于敦煌的壁画修复师李云鹤,为了欣赏更加精美的唐代壁画,开创了将壁画整体剥离迁移的先河......
这些天南海北的手艺人不约而同都说过一句话,自己学的手艺就像一件烂棉袄。它不见得能让你风光体面,却能在最冷的时候为你遮风御寒。
对有的人来说,手艺是养家糊口;对有的人来说,手艺是热情与梦想,超越平凡的支点;对有的人来说,流传下来的手艺带着祖先的庇护,是生活下去的力量源泉。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于是手艺人们怀揣着看家的手艺隐匿在这人来人往的江湖里,连同他们平凡却又闪光的一生,等待发掘。
《一百年很长吗》向观众们展示了一幅真实的“江湖”图景,常常让人“笑着笑着就哭了”。
02
酸甜苦辣,俱是人生
对萧寒来说,黄忠坚是“意外收获”。剧组原定拍摄蔡李佛拳传承人夏汉广,但拍摄现场,打拳舞狮劲头十足,还很幽默的黄忠坚令萧寒一下子想起了周星驰的《喜剧之王》,于是镜头定格。
然而这个高喊“匡扶正义,忠义永存”的小伙子,离开了拳术的世界,只是佛山几百万奋斗者中最平凡的一个。
由于经济条件各方面的差距,即使与女友雪菲相恋多年,雪菲父母依然不愿意将女儿托付给他。
饭桌上,谈及婚礼筹备,黄忠坚拿起吉他即兴创作,“没有钱,没有房,只有一个挑剔的丈母娘”。
面对镜头,他突发奇想找本书看,雪菲毫不留情地戳穿,“平时都不看,在镜头面前装有什么用”。
二人之间看似磕磕绊绊却格外温馨的日常,令摄影师都忍俊不禁。
但生活的磨砺远不只如此。怀孕的雪菲在产检中被告知,孩子患有严重的先天性心脏病。
是留下这个小生命,还是终止妊娠?
恋爱中一向显得有些强势的雪菲,第一次展现出了对另一半的依赖。而乐天派的黄忠坚也无法再克制情绪,留下了眼泪。
“哎,生活好累啊”,但“穷都不怕,我怕这个干嘛”。
也许还是爱与责任占据了上风,黄忠坚与雪菲决定留下孩子,并在孩子一出生就为他做手术。这一次,上天终于眷顾了这对命途多舛的年轻人,手术很成功。
回到家里,新手父母讨论着怎样给孩子换尿布,由谁来做饭,吵吵闹闹的生活回到了正轨。这时我们才又意识到,平淡的人生已经是难能可贵。
一南一北,一老一少,镜头从佛山来到了新疆阿勒泰。
阿合特靠做马鞍为生。
“我的美人去哪了?”即使结婚几十年,也总想对方陪在身边,这是老爷子对妻子讲的最质朴的情话。
老两口风风火火开着三轮车买生活用品,再戴着新买的墨镜风风火火回家。“别人一定觉得我们很酷,但他们哪里知道墨镜是用来防风的。”
66岁的阿合特做了一辈子马鞍,家里欠债,他就做马鞍一笔一笔地还。债主上门讨债,没钱可以把牛牵走,但低价送马鞍绝对不行。
即使生活的腰杆被债务压弯了,老爷子的腰杆还是挺直的。
侄子尿毒症需要肾移植,阿合特的小儿子叶尔波拉提决定去配型捐肾。
要做出这个选择并不容易。夜晚,一家人围坐在火炉边,沉默许久的阿合特最终也只是说了句,“让他去吧,不去怎么办,那也是一条命”。
黄忠坚和阿合特,两个生活轨迹毫不相干的人,短短一年时间里,命运的走向却变得越来越相似,经济困难,亲人患病......人生总有许多艰难的时刻,在看不到的地方他们也曾崩溃,但最终选择了满怀希望。
一百年,它长成了历史,短成了一辈子。镜头下,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困境,为钱发愁,为命挣扎,但生活细微处总还是能发现小确幸,这也正是大部分普通人的生活。
酸甜苦辣咸,样样皆人生。
03
一百年很长吗
“爱喝酒怎么能不会酿酒?”
越酒闻天下,东浦酒最佳。
作为绍兴酒的发源地,东浦镇出了不少专业的酿酒大师。从小爱喝酒的沈佰和更是把酿酒的手艺反复打磨了几十年。
洗米、浸泡、蒸米,酿酒人的手就是温度计。收酒坛子、搭酒架子,老沈一个人就活成了一支队伍。
同老伴吵架搬到酒棚子里睡,但还是要将酿好的第一口甜酒盛给老伴喝。
对帮手说“你放着别动”,看似怕你弄脏手,实则嫌你碍事。
外出做酒的老沈特别挑剔难伺候,甚至有些傲娇。这时你才会想起,这些传统手艺仍在流传,有时凭的就是这一点手艺人的自尊、自律和对手艺近乎洁癖的热爱。
老城姑苏区的白墙黑瓦房里隐藏着一位专业制琴人。从十七岁开始学做琴的李兆霖,如今已经迈入古稀之年,这琴一做就是一辈子。
五十五年来,做过的琵琶在谁手里,他基本上都能记得。由于粉尘职业病,家里人都反对他再做琵琶,老李就打着预防老年痴呆的旗号坚持工作。
某种意义上,他与买琴者更像是高山流水的知音。
一把纯手工的琵琶要历经几个月时间才能问世,因为是郑重其事的用心之作,使用者也会同等郑重地对待。
手艺人的生命也因此融入更广阔的存在,无名而坚韧地流传下去。
在敦煌石窟已经工作了六十二年的李云鹤,一家三代都是壁画修复师。
从小对大海激动不已的孙子孙女,长大后看着爷爷曾经修复过的壁画,最终也还是选择回到这片沙海,继承爷爷的衣钵。
或许,在老李日复一日的坚守下,传承的种子早已在后辈们的心里生根发芽。
一百年很长吗?
在李云鹤看来,自己面对的都是成百上千年的文物,“我们才一百年,怎么长呢”。
而对酿了一辈子酒、制了一辈子琴的沈佰和李兆霖来说亦是如此。
于手艺人们来说,漫漫人生,道阻且长,如果真有什么,能把生命的厚度、广度、长度无限地延续、传承下去,便是这么一件做一辈子也不厌倦的事。
于你我而言,或许“一百年很长吗”的问题,处于当下的人生阶段,仍无法做出确切的回答。但手艺人们用过往的种种与我们说道:
“一百年很长吗?
一百年过完你发现也就不过一天长。”
参考资料:
1、纪录片《一百年很长吗》
2、环球网综合:纪录电影《一百年很长吗》定档12月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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