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瓦力只带来了身边三个兄弟,徐老二说:“正常来说加代来了,你作为本地哥们儿,你不得给带点哥们过来呀?就你身边这三两个人来,你叫点朋友来呀,你叫十多个,二十来个哥们朋友过来捧捧场。一会儿办个十几二十万或者五十万、一百万的卡,那才叫朋友。你他妈领仨人过来,你是蹭谁吃饭还是怎么的?是不是在家没有酒喝,过来蹭酒喝的?”
瓦力一听,陪着笑脸说道:“二哥,你来之前喝酒了呀?我没得罪你吧?”
“你怎么没得罪我呀?我前两天上瓦房店找你办事,你给面子了吗?不说那些了,让我代弟听见了也笑话。我这还有一圈哥们儿,听到以为怎么回事呢。你赶紧坐下吧。来,代弟啊!”
加代一直在听着,看了看瓦力,瓦力摆摆手,示意没事。徐老二把三十来个哥们安排坐下后,自己坐在了加代这一桌。徐老三、徐老四也带着不少朋友过来了。座位安排好以后,加代问:“二哥,你跟瓦力怎么了?”
“没事。头两天我去瓦房店办事。”
“哦哦。”
徐老二接着说道:“我一个最好的哥们在那边包了点工程,有社会去闹事。我说给瓦力打个电话吧。他哥倒好,告诉我说那边是他哥们。我说再是哥们,你他妈不得跟我靠近吗?不得跟我好吗?他告诉我不是那么回事。我一听,拉巴吧,不用你。回头我找了其他人,一个电话就给办了。这BYD就是不给我面子,就是没瞧起我。”
加代一听,“二哥,说句难听点的话,你有你的哥们,人家有人家的哥们。你代弟也不是在这向着谁说这话。我们都是好哥们。二哥,你能说出瓦力不给你面子这样的话,要不就是自私了一点,要么就是没瞧起瓦力。换位思考,你是不是也觉得不爽?”
徐老二说:“兄弟,其他话我就不说了,就那么回事儿。能在一块玩是朋友。不能在一块玩呢,就不处呗。我们老徐家还要以认识他为荣耀吗?瓦力不得靠我家吗?他得罪我,能有好下场?代弟,他是没遇到硬茬子。大连这一亩三分地上,你看着不大,其实是卧虎藏龙。他这一伙哪天要是遇到吃生米的,别他妈来求我。”
听了徐老二的一番话,加代端起酒杯说:“来,二哥,不说那些,喝酒。说那些伤感情。”
两边都是朋友,加代只能打圆场。当天晚上,这帮人光江费就给了一百来万,临走时,又办了一百来万的卡。
当天晚上喝完酒,加代和北京的一帮兄弟回到了酒店。徐老二、老三和老四回庄河了。第二天回北京的时候,瓦力、小军、二红和江涛四个人过来送行。加代说:“瓦力,你听代哥一句话,你可以不用老徐家,但是不能得罪。这个道理我不说你也能明白,是吧?”
瓦力叹了一口气,说:“代哥,我说句心里话,我一直都非常给面子。在大连我只要遇到他们,二哥也好,三哥、四哥、五哥也罢,我都给买单。但是我说句难听话,就是因为我玛丽没有那么牛逼,即便是我请吃的饭,我给买的单了,人家也不当回事。因为我的人脉没他大啊。哥,不用你操心,这事儿我明白。说句骂人的话,他有点太装B了,根本看不起我。”
加代说:“这样吧,瓦力,能接触的,我们就好好接触。不能接触的,就各玩各的。这年头,这社会说不好听的都是各混各的。是吧?”
“哥,这就是平哥不在了。平常要在的话,他敢吗?”
“你说那话多余了。小平要是在的话还说什么呢?问题是他不在了。”
“行了,哥,这事不用你操心了,你快回北京吧。有事打电话。这边有需要你瓦力兄弟做的,你吱声。”
加代一听,“好嘞。你们也是啊,军子。”
小军憨里虎气地答应,“哎,哥。”
加代说:“稳当点儿,知道不?别一天就让你力哥给你操心。”
“操什么心呢,他还一天替心呢?代哥,我跟你说实话,我他妈任何人也不怕。他们不招惹我,我也不招惹他们。我用不着那帮鸟人。谁他妈又能怎么样?什么牛逼不牛逼的。”
我操
加代一听,“你看你这鸟样,行了,我走了。”加代一行回北京了。
小军有一点深得王平和的真传,宁可在家啃窝窝头,吃咸菜,当天接到哥们朋友打电话喊吃饭,肯定不去。换句话说,请小军吃饭,至少提前一天预约。在小军的意识里,临时喊吃饭,自己只是凑数的。小军认为我可以没有钱,但是我得要脸。
王平和手下曾经有一员干将,叫二伟。因为在一次打架中,二伟把人销户了,被送进了社会大学。在大学里待了十多年,刚回来一年多。二伟和小军有着过命的交情。
加代离开大连十天左右,正在家里吃饭的小军接到了二伟打来的电话,“军子啊。”
“哎,二伟。”
“那个,我跟你说点事儿。”
“你说。”
二伟问:“你在家吗?”
“我在家呢。”
“你在家的话,我到你家找你。你在家别走,你等着我。”
小军一听,问:“怎么了?”
“你等着我吧,见面再说。”
“来吧。”
五分钟以后,二伟来到了小军家,敲开了大门。小军一看二伟满头大汗,问道:“怎么了?”
“手里有钱吗?借给我一点。”
小军一听,“你进来说,怎么了?”
“不是。我就不进去了,你借我点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