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王朝1566》:陈洪与黄锦的命运,从吕芳思退时就已注定!

在吕芳思退之后,陈洪终于成为梦寐以求的司礼监掌印太监。

作为太监界的新任一哥,陈洪应该是呼风唤雨、手眼通天的大佬。毕竟,有了吕芳的珠玉在前,掌印太监基本上就是皇帝钦封的代言人。

《大明王朝1566》:陈洪与黄锦的命运,从吕芳思退时就已注定!

不过,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同样是老祖宗,陈洪与吕芳简直是天壤之别。无论是嘉靖还是首辅,人人都对吕芳高看一眼、厚爱一分。

但是,镜头一转、立马变脸。

从嘉靖到裕王,从徐阶到黄锦,仿佛所有人都不拿陈洪当盘菜。嘉靖、裕王瞧不上陈洪就算了,连黄锦都能和陈洪现场开练,徐阶更是贡献了“准备厕纸、老夫出恭”的名场面。

明明是太监界的天花板,为何却总是被人踩在脚下呢?

陈洪心里苦,他还无处说。

像是陈洪的镜像,在吕芳南京守陵之后,黄锦成了司礼监首席秉笔太监。

在司礼监的权力体系中,陈洪是一把手。按照常理,黄锦应该摆正位置、做好配角、当好助手。但是,黄锦却不鸟陈洪,面对新任的领导,总是一副两手一摊、不服就干的态度。

陈洪与黄锦,简直是穿错了马甲,互换了角色。两人之间,走出了完全不同的轨迹。

人这一辈子,一切都是种什么因、得什么果。陈洪与黄锦的结局,从一开始就已注定。

陈洪的上位,看似是接班吕芳,实则是接班严嵩。

《大明王朝1566》:陈洪与黄锦的命运,从吕芳思退时就已注定!

在严党权倾朝野、一手遮天的日子里,打仗、搞钱、干脏活是他们安身立命的本钱。后来的后来,严党仗打完了、搞不到钱了,干脏活就成了最后的遮羞布。

相比军事作战与经济建设,干脏活是一项入门门槛极低的差事。只要,心够狠、手够黑,随时随地把锅背,谁都能当好这个工具人。

因此,陈洪走上了司礼监一哥的位置,手里接过的却是严嵩的接力棒。

作为打仗搞钱干脏活三合一的顶级工具人,严氏父子都不能毫发无伤、全身而退,陈洪作为乞丐版的严世蕃,结局闭着眼睛都能看到。

反观黄锦,他才是吕芳真正的传人。对于嘉靖而言,吕芳更像是家人,而黄锦则是半个家人、半个朋友。他们两个人眉来眼去、打情骂俏,土味情话里泛着恋爱一般的酸臭味。

因此,在朱道长看来,陈洪取代了吕芳的人,而黄锦则还原了吕芳的心。

地位与权力不对等,陈洪心里的滋味必然不好受。

于是,借着海瑞上疏、黄锦求情的事件,陈洪开始了对黄锦的打击报复。

陈洪浸淫官场数十载,深谙偷换概念、借题发挥的精髓。黄锦为海瑞求情,那就是吕芳残余势力在为海瑞求情。他直接把清查海瑞同党与清除吕芳余毒等同起来,这样就实现了借力打力、不留痕迹。

在关进东厂大牢之前,黄锦曾当众被陈洪的狗腿子狂扇耳光。当时,陈洪这样训话:

我知道,你们早来的、晚来的,都有好些受过吕芳的恩惠,都还在心里念着那个老祖宗的好处,不过,有一点你们要想明白了,吕芳要真是那么个好人,就不会背叛主子万岁爷。我们这些人,第一要讲忠心,第二才讲义气。我陈洪在宫里这几十年,就这一点从不含糊。像这个黄锦,把吕芳看得比主子万岁爷还高,比主子万岁爷还重,这便万不能饶。其他的,只要不再念着吕芳,不再跟着黄锦跑,我都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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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洪一直想对黄锦下手,无奈总是没有机会。在海瑞痛骂皇帝之后,嘉靖误以为黄锦将自己要传位裕王的消息散播出去,所以才会怒骂黄锦吃里爬外。

这天赐的良机,陈洪怎会错过?他借着查海瑞同党的名义,来了波搂草打兔子、顺手除政敌的操作。于是,阿弥陀佛的黄锦被整了、腿断了,陈洪的目的基本达成。

只是,嘉靖这辈子从来不和蠢直的人计较,好巧不巧的是,海瑞也好、黄锦也罢,都是蠢直的人。于是,短短几个月后,黄锦死里逃生、王者归来,陈洪与黄锦之间,终于迎来了终极的反转。

《大明王朝1566》:陈洪与黄锦的命运,从吕芳思退时就已注定!

在黄锦重回司礼监之后,虽然失去了首席秉笔太监的职位,但是却成了嘉靖身边最亲近的人。以往,在嘉靖的精舍里面,都是两个大太监日夜轮值、每天换班。

在黄锦归来之后,他的地位不升反降,但是嘉靖对他的信任却与日俱增。白天陪着嘉靖,晚上榻侧酣睡,黄锦日夜十二个时辰陪在皇帝身边,这份信任、这种待遇,别说是陈洪,就连吕芳都望尘莫及。

事实上,所谓的为官三思属于文官,从来都不适用于宦官;太监们生来无根,自然也就没有退路。只是,吕芳和黄锦是例外。衣不如新,人不如故。他们是嘉靖的挚友、是皇帝的家人,天王老子来了也奈何不得。

陈洪在错误的时间、错误的地点,将枪口对准了错误的人。即使世上没有冯保,陈洪依然插翅难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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