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王朝:浙江首富沈一石给自己留了两条退路,为何还是难逃一死

《大明王朝1566》是一部非常经典的历史剧,很多人就是因为这部剧,喜欢上了明朝的历史。笔者也是这部剧的粉丝之一,所以就想通过自己的文字,和大家分享一下自己对这部剧的个人见解,希望大家能够喜欢。今天给大家分享,《大明王朝1566》:沈一石斗得过商场敌手,却斗不过大明朝的天。沈一石作为浙江首富,纵横商场多年,手下的店铺无数,更是有上千张织布机,每年光是丝绸这一项,就可以给他带来丰厚的利润。而且从他平常对各级别官员行贿的数额来看,他每年的净收入,绝对有很大一笔。江浙地区的商业本来就比较发达,有不少人选择从商,所以沈一石在商场是有不少竞争对手的。但是沈一石却能够牢牢的占据首富的地位,这就说明他肯定是有自己的过人之处。就比如,当高翰文刚刚赴任杭州的时候,不同意郑泌昌等人改稻为桑的决策,而沈一石又急于从中牟利,所以他就给郑泌昌出了一个主意,决定用美人计来瓦解高翰文。经过一番谋划,他成功地瓦解了高翰文,距离自己的目标又近了一步。这件事情就充分说明,沈一石其实是具有一定的政治敏感性和政治智慧的。他的这种政治智慧,就给他提供了很大的帮助。他经过多年的谋划,成为了织造局最大的合作伙伴,而织造局又属于皇帝的个人财产。通过这一步,沈一石直接就拥有了官方背景,这也成为他纵横商场多年最大的依仗。每年光是通过织造局的生意,就能给他带来很大的现金流。俗话说,成也萧何,败也萧何。他因为自己的政治智慧获得了前所未有的财富和地位,同样这也是一把锋利的匕首,用不好的话,就很容易伤了自己。沈一石最后的覆灭,与此不无干系。当时改稻为桑正进行到关键时刻,负责此事的郑泌昌与何茂才明白自己如果再推行不下去的话,不仅乌纱帽保不住,就连项上人头都不一定还保得住。所以他们就催促沈一石抓紧带着粮食到受灾的县去买灾民的田地,然后抓紧种上桑苗。如果按照正常情况来说,这么做没有什么问题。但是问题就在于,沈一石前去买田的时候,不仅带着朝廷赐给他的官服,还在运粮的船只上挂上了织造局的灯笼。这也就意味着他是打着织造局的牌子来买田地,而买田的价格又远远低于市场正常价格。这就相当于,他奉嘉靖帝的旨意贱买灾民的田地。这么一来,不就成了皇帝强买自己子民的田地了吗?这是嘉靖所不能容忍的,因为只要有皇帝敢这么做,他就会失去最宝贵的东西——民心。自古以来,得民心难,失民心易,又有哪个皇帝敢冒天地之大不韪干这种事呢?所以说这件事传到嘉靖帝的耳中以后,嘉靖帝暴跳如雷。很快锦衣卫就代表嘉靖帝,火速奔赴浙江调查这件事。此时的沈一石,已如待宰的羔羊。不过沈一石面临海瑞的刁难以后,却把提前遮挡起来的横幅亮了出来,只见上面写着奉旨赈灾的字样。明明是贱买田地,转眼间又成了奉皇帝的旨意来赈灾,转变之大,让人应接不暇,沈一石到底在玩什么花样?其实当时沈一石应该是这么想的:第一,如果没有人拦着自己的话,那就按照低价把灾民的田买了,然后抓紧把桑苗给种了,那么改稻为桑的任务也就完成了,每年就能多产几十万匹丝绸。嘉靖帝一高兴,或许自己打着织造局的牌子买田这事就能算了。第二,如果真碰到有人拦着自己,那么打着奉旨赈灾的名义,相当于为皇帝做了好事,赢了民心,那么皇帝也不会怪罪自己。沈一石能这么想,完全是凭着自己沉浸官商两道多年磨练出来的智慧。但是,他的这个做法却害了他。刚才已经说了,打着皇帝的旗号去贱买灾民的田地,这是嘉靖帝最大的忌讳。嘉靖帝自诩为天下万民的父亲,自己是一个贤明的君主,他怎么会允许这种事情发生呢?即便是沈一石真的把田给买了,桑苗给种了,大不了事后他再把责任全部推到沈一石身上,自己却坐享其利。而且沈一石的第二个想法也是一步死棋,他把本来用于买田的粮食全部用来赈济灾民,真正买田的时候就没了粮食,这么一来等于增加了改稻为桑的难度,最后很有可能搅黄这件事。改稻为桑完不成,他又让嘉靖帝的名誉受到了损伤,嘉靖帝怎么可能不整他。所以说从一开始,沈一石就错了,他以为自己准备了两条后路,实际上这两条路的尽头是同一个死胡同。沈一石在商场混了那么多年,见过了那么多的大场面,他知道以自己的身份和地位来说,是无法与大明朝唯一的“天”相抗衡的,但是他想要的只不过是凭自己最大的努力,来博得一线生机而已。与皇帝争命,何其难矣!在嘉靖帝看来,沈一石不过就是自己眼中一颗不起眼的棋子,既然是棋子,有用的时候当然不能放弃,但是当它没用的时候,就只能成为一枚废棋。此刻的沈一石就已经被榨干了所有价值,从他犯错的那一刻起,就成了嘉靖帝眼中的一颗废棋。废棋的下场,又能好到哪去呢?很快对沈一石的处决书就下来了,上面这样写道:“查浙江商人沈一石欺瞒织造局,营商肥私,以商乱政,着令即刻将其抄家拿办,所抄私财,悉数调拨军用”。最后走投无路的沈一石,知道自己终究难逃一死,在熊熊大火中,他选择了自我了结。一代富商大贾,就此烟消云散。今天关于《大明王朝1566》的分析就结束啦,喜欢这部剧的朋友,欢迎关注我哦!

《大明王朝1566》,海瑞告诉你职场中什么是真正值得拥有的朋友?

《大明王朝1566》中朝廷是大明的职场,职场中自然有队友,对手,那么职场中是否有朋友呢?剧中有一个人关键人物谭纶,他串起了一剧中几个的重要人物,他和海瑞、王用汲、太医李时珍都是朋友,和胡宗宪是旧相识。这样原本不认识的几个人,被连接在一起。在充满权谋利益的官场,分分合合,表现得更为淋漓尽致。丘吉尔曾经说过: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永远的利益。那么在纷乱的职场中,利益面前,谁是真正值得拥有的朋友?三观一致,志同道合嘉靖朝有严党和清流两大派,党派靠的是共同信念和共同利益连结在一起的群体。清流因为倒严,而团结在裕王身边。徐阶、高拱、张居正是裕王老师,谭纶是王府詹事,他们因为倒严团结在一起。严党在浙江搞改稻为桑,清流想派人去浙江,谭纶自称“胡宗宪这个人和我有深交”。于是他就派往浙江任参军,清流希望谭纶能影响胡宗宪的决策,甚至能把他拉到清流这里。从后面剧情看,胡宗宪对谭纶的看法,认为他只是一个书生,十年都没有进步,胡宗宪甚至不理解,裕王为何会看重他。胡、谭两个人可能十年前相识,但是今日观点,志向已经相去甚远了。从为政理念上看,胡宗宪有底线,心中想着百姓的安危,做人他宁愿辞官,也不愿意做小人背叛恩师。反观谭纶,心中完全没有百姓,眼中只有党争利益,不顾浙江受灾百姓,明哲保身。谭纶怕事,甚至海瑞在审郑何的供词上,他也没有签字,被高拱斥责为“无耻”。谭纶和胡宗宪有过一次长谈,两人对事情的看法,不在一个层次上,可谓道不同,不相为谋,这样的两人称不上真正的朋友。实际利益和共同目标浙江郑必昌、何茂才都是依附于严党的官员,他们想的是帮助小阁老完成改稻为桑,自己也顺便捞一笔,平时在官场上 两人一唱一和 。何茂才冲在前面,郑必昌站在后面出主意。浙江策划毁堤淹田、和沈一石谈判兼并土地数量,两人配合默契。没有想到胡宗宪出手干预分洪,只淹了1.5个县,之后胡宗宪霹雳手段杀了两个县令、李玄、马宁远,惊动了嘉靖。胡宗宪从浙江改稻为桑中脱身,郑、何成了改稻为桑的主力军,他们目标一致又有共同的实际利益,算得上朋友。之后他们一起套路高翰文、通倭计算计海瑞、两人关系不可谓不亲密。正所谓君子群而不党,小人党而不群。郑必昌与何茂才一起讨论问题,何茂才总是怕被郑必昌坑,表现出对他不信任。郑必昌让何茂才起草给小阁老的信,何茂才立刻就跳起来,郑必昌不得不说等他回来照抄一份,可以吗。两人之后一起烧沈一石账册,共同销毁证据,是因为郑自身利益与何茂才捆绑太多,不得不带着这位“朋友”共进退。两人被海瑞审问时,老到的郑必昌,事事往宫里扯,试图扰乱视听,可猪队友不大聪明,被海瑞一审,毁堤淹田的真相也说了出来,两人彻底被严党抛弃,一起走上黄泉路。实际帮助和支持海瑞和王用汲是谭纶推荐去淳安、建德做知县的。初次见面他们是在杭州的巡抚衙门,海瑞表现出刚直不阿的性子,王永汲温润,通情达理。王用汲说,刚峰兄你在前面走,我尽量跟着。王用汲并不是一个毫无原则的官员,在省里议事,面对郑何提出的荒谬的议案,他借圣人言,从人伦、可行性、实行后果等方面进行驳斥,让郑何也哑口无言。海瑞发现这位王用汲和自己是一样,心中是装着百姓的。之后,赵贞吉上任,他们作为郑何案件的陪审官,参与审问郑必昌、何茂才。海瑞为了弄清毁堤淹田真相,单独提审何茂才,准备自己记录,签字,不牵扯任何人,关键时刻,王用汲站出来,作为记录者,帮助海瑞完成审问。海瑞来到北京户部任职,王用汲帮他租房子,装修房子,付了房租的差价,对海家的生活也处处照顾。海瑞在上《治安疏》前,为了不牵连王用汲,特地让他去外地查案。海瑞最信任王用汲,将自己一家人都托付给了王。得知海瑞被抓,王用汲赶回京城,即使面对司礼监,他依然称海瑞是古风君子。陈洪用所谓的朋党理论,将王用汲也抓了起来。海瑞是一个很孤傲的性子,但他评价王用汲:“贤者润莲,我不如你”。两位观点一致,又提供实际帮助和支持的人,甚至愿意同生共死,这才是真正的朋友。这世界有些这样的人,见了面就能感觉到一种默契,然后在一起度过愉快的时光。海瑞与王用汲就是这样,他们是君子之交,是生死相托的人。 声明:个人原创,仅供参考

为什么海母会在剧比贪鄙成性的严党,会更让观众有这样厌恶感呢?

海瑞是道德楷模,是海母按照经典儒家正统,教育出来的结果。海母这一生最大的成就,培养出这样一个儿子。在大明的社会环境中,海母无疑是贞洁的,壮年丧夫,独立抚养海瑞长大,教育儿子考取功名。最重要的是,她把海瑞培养成了真正意义上的道德完人,培养出了中国历史上最有骨气的清官。海母是十分严格,甚至是无情的。她在拥有封建社会所倡导的优良品德的同时,也将封建社会的糟粕发挥得淋漓尽致。当然海母并不是什么罪大恶极的人,她的行为符合当时社会规范,这是封建的荼毒,她也是那个社会的受害者。但是观众对这样一个海母确实无法共情的,甚至很厌恶。海家的一切悲剧也是来源于这个母亲。一个”无不是“的父母,对于一个家庭影响有多大。家国不分的大明王朝中国社会有一套规范,天下本为一家,君君臣臣父父子子的等级伦理制度。君父、臣子、儿子都有着自己各自的职责。这套伦理关系,看起来是相互制约影响,儒家把希望寄托在强势主义上,即君与父身上,终究摆脱不了人治的局面。可到了嘉靖一朝,这套关系突然崩塌了,君父二十多年不上朝,躲在西苑修仙。朝中臣子不像臣子的样子,党同伐异。胡宗宪说:“家国不分,是我大明致民之弊”。大明的官员个个饱读诗书,却没有一个人相信儒家那一套,视为修身处事的准则。唯有一人,将儒家经典视为教条、视为信仰,那就是海瑞。为什么会形成他这样的价值观?源于他的家庭。海瑞四岁丧父,靠着母亲将他养大,在培养的过程中,母亲的性格深深地影响了他。将他培养成了一个固执的人,同时家庭父亲的缺失,海母即是父亲也是母亲,让海家家庭角色混乱。对于海瑞来说,海母俨然就是自己的“主人”,其严于律己、严于律人的处世哲学,深刻影响着海瑞的一生。使得海瑞有着高度的道德洁癖,他把儒家经典常说的“民贵君轻”奉为圭臬,一本《大明律》当成自己立身之本,处事原则。当四书五经不能解决他的家庭关系的时候,他只能委屈自己的妻子与自己。这是海瑞的家庭关系的悲剧,也是整个大明王朝的缩影。角色不分的悲剧嘉靖是国家的君父,所有人都要服从他,那么从海瑞的角度来说,海家的家长就是他的母亲,家中的一切事情都要服从她。海母这个婆婆的做派和嘉靖几乎一模一样,自私至极,是个因一己私欲,故意不让小两口过好日子的恶婆婆。国家的君父嘉靖“罪己”过很多次,他不是真的觉得自己错了,而是一种手段,让内阁、司礼监接锅,将罪责甩到他们身上,嘉靖这样的君父,永远都是圣明的、爱民的。海母其实也一样,她一直要强调自己,在这个家的作用,永远排在第一。海瑞年过四十,每晚都侍奉在母亲房间里,当然海家就无后了。原著中,海瑞:“儿子正在壮年,儿媳也才三十出头。可母亲快七十了。是儿子侍母之日短,嗣后之日长。”海母脸上露出了欣慰,也露出了慈祥。海瑞没有儿子的原因,她心知肚明,但她把锅甩到“孝”上,把责任交给海瑞来背。这和嘉靖的手段如出一辙,在家中她忌惮儿子对媳妇好,无时不刻地观察儿子的态度,每每海瑞对妻子的冷淡,她都会有类似于长舒一口气的表现,而一旦海瑞和妻子有感情升温的可能,她就会用各种方式横在两人中间。海母只爱儿子,对家里其他人是不关心的,而且对儿子的占有欲很强烈。一个40多岁的男人,日日在母亲房里过夜,这不符合人之常情。海瑞没有儿子,这个婆婆有很大的责任,之后李时珍给海瑞夫妻看病时,也看出来问题所在,两人并没有病,只是家庭的氛围,让两人之间疏离。映射在海家的悲剧海母本人固执,培养出的儿子,比她还要固执!剧中的海瑞并不是不知道要变通,他想变通的时候比谁都机灵。可他会毅然决然的选择顽固到底,只要认准的事,他绝对不会变通。海瑞平时日常的固执,就可见一斑,这样的人真的很难有朋友。就是唯二的朋友王用汲,出于好意,想送他丝绸的衣服,他不愿意接受,还要说教一番,亏得王用汲是一个心胸宽阔的人,不计较。海瑞的自尊心也非常强,有时不近人情,齐大柱的妻子去给海家送年货,他不肯接受。表面看来是不想连累齐大柱,但是他的自尊心在作祟,因为他熊心里瞧不上这个人。海瑞对自己定位极高,他确实是道德完人。但是与道德完人生活在一起的亲人朋友,却一定是最痛苦的。为了自己心中的道德追求,海瑞可以放弃家人的利益,当道德追求足够高,这个利益甚至可以是家人的生命。最典型的例子就是最后的上疏了。海瑞完全不顾妻子即将临盆,母亲年事已高,给嘉靖上疏。他将海母和已经怀孕的海妻送去南京,住在已经从商的高翰文家中,本来住的好好的,海母却执意要走!不顾儿媳怀有身孕的身体,爬山涉水回海南。这件事的结果呢,就是海妻在回到海南前难产而死,凶手是谁?海母和海瑞。是海母的执意要走,让海妻赴险,是海瑞不顾家庭的上疏,导致难产无人敢治!海妻就如同嘉靖统治下的百姓,生死无人关心。她必须接受承受了他们固执和自尊的最大反噬,并且不能反抗。朝廷如此,家庭也如此。角色不分的海瑞一家与家国不分的大明王朝,这是封建王朝的缩影,也是一个时代的悲剧。 声明:个人原创,仅供参考

庆余年:幸亏我看过《雍正王朝》,不然真想不通赖御史为啥活不了

最近在追《庆余年2》这部电视剧,抛去前几集的混乱,到了后面则渐入佳境。尤其是范闲跟赖御史在朝堂上的一番辩论,并由此引发的后果,掀起了该剧的一个小高潮。伴随着一条赖御史“杀疯了”的消息,占据了资讯头条,《余庆年2》这部剧也“杀疯了”,迎来了口碑和收视率的疯长。除此之外,也给我们观众们留下一个疑问,那就是赖御史为什么会被庆帝廷杖至死?毕竟,按照当时的情况来看,庆帝并不昏庸,也并非没有肚量。赖御史弹劾皇上,也在其职责范围内,况且还有那么多人替他求情,怎么就活不了呢?注:还没看过这部剧的老铁们,抓紧时间去看,能让杨角风针对某段剧情特意写解读的剧,必然不会差。杨角风谈《余庆年》系列文章:幸亏我看过《雍正王朝》,不然真想不通赖御史为啥活不了?一、这个题目其实没写全,应该是幸亏我看过《大明王朝1566》和《雍正王朝》,不然真想不通赖御史为啥活不了?不过,各平台的题目都有一个字数要求,那就是不能超过30个字,所以,斟酌再斟酌后,把其中一部电视剧的名字给删掉了,毕竟太占字数了。言归正传,赖名成,赖名成,光看名字就知道他也活不成。名成,名成,只有人死了才能盖棺定论,才有资格说名声已成。虽说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在看到这一段剧情的时候,不仅剧中人赖御史和范闲不能理解,连作为观众旁观的我也不能理解。毫无疑问,赖名成不是坏人,也没干过什么违纪乱法之事。连上门求范闲跟他合作,都是用自己微薄的俸禄买了一包枣子,临走了还想带回去。就算后来的陈萍萍给范闲解释了赖名成的死因,但还是未能解开心中的疑惑。直到最近两天再细细回忆当时的细节,才突然明白,赖名成确实活不了,但主因并非陈萍萍说的那么简单。这段故事的大背景是范闲从北齐回来后,发誓要跟二皇子死磕,所以一直在寻找机会。事件的导火索是老金父女惨死在抱月楼,联想到老金生前曾对范闲讲过,自己之所以命苦全都是因为检蔬司的戴公公。而戴公公又是二皇子的人!所以,范闲要替老金父女报仇,决定以身入局,连带着把赖名成给卷进来了。二、原本范闲想直面二皇子,在跟庆帝一起吃饭的时候,直接下跪弹劾,可惜,当场就吃了瘪,因此,他才决定“曲线救国”。这一段剧情,我们看的也确实过瘾,范闲以身入局,故意拉着二皇子,在大庭广众之下“贪污”了戴公公的三千两银子。果然,他的高调“贪钱”行为引发了都察院的注意,其中的左都御史,也是正三品官的赖名成尤其义愤填膺。并在范闲的一句“狺狺狂吠”刺激下,决定跟范闲死磕到底,由此引发了第一轮大殿辩论。这场辩论的结果便是,戴公公当场领了盒饭,去见了阎王。而赖御史则在林相的暗中策划下,被捧到了道德制高点下不来,一时头脑发热,接下了涉及庆国名贵的贪污名册,上了范闲的“贼船”。随后在二次大殿辩论的过程中,赖御史犹如神灵附体,以一敌百。用范闲的话讲,这是“杀疯了”,不管上下,不分敌我,范闲、范建、皇子、百官,连庆帝他都要参一本。最终庆帝忍无可忍,在给了他多次求生的机会而不得后,痛下杀心,赏了“一丈红”。看到这段剧情的时候,估计很多观众在心里,已经问候了庆帝十八遍了。是啊,庆帝怎么可以这么昏,好好的一个赖御史怎么就被活活打死了呢?那么,问题就来了,赖御史的死,究竟是怪庆帝太无情,还是怪他自己作死,亦或者是怪范闲的暗中谋划?三、说白了,我们对赖御史遭遇的唏嘘和意难平,还是因为站在了现代人的视角,站在了老百姓的立场来看待这个问题。事实上,不管范闲在剧中怎么表现的惋惜,痛心,怎么在大雨中狂奔,到处寻找赖名成,都掩盖不了,他并没有真心想救对方的事实。道理也很简单,赖名成被士兵们架出去的时候,当时的时间是26分2秒,庆帝发话让范闲监刑的时间是26分10秒。但是范闲却在大殿上愣了快半分钟时间,直到26分40秒才跑步冲了出去。但就算是跟被拖出去的赖御史相差40秒时间,以范闲跑出去的速度,和他对皇宫的熟悉程度,不至于会跟丢了,还得到处问赖名成在哪里行刑。即便如此,他在找到赖名成后,也有一百种方法阻止行刑。而不是眼睁睁看着其被活活打死。正常情况下,赖名成被打了30板子,范闲就该出手相救了,毕竟他是行刑官。这样一来,赖名成受到了教训,庆帝也出了气,也不至于自己苦苦经营的人设,就这样毁了。若连听真话的肚量都没有,连个御史都容不下,还怎么实现庆国中兴大梦?说白了,庆帝有一百种方法让赖御史死,没必要非要用这种影响声誉的方法,梅执礼告老还乡途中的死就是例子。同样,范闲也有一百种方法让赖御史不死,他拦着黑骑救了告老还乡的林相就是例证。四、再说明白一点,赖御史的死,就算不在范闲的计划之中,但也没出乎他的预料!为啥这样说?庆帝是个什么样的人,范闲不会不清楚,不然也不会在“家宴”上弹劾二皇子而吃瘪了。赖名成是什么样的人,范闲也不会不清楚,毕竟这可是他千挑万选,靠激将法,挑出来的猛人。而他干了什么?就是激着赖御史跟庆帝去硬刚,之所以选择他,而不是自己去硬刚,说白了,还是这件事本身就存在风险。你想啊,范闲身后是鉴察院,还有陈萍萍这种几乎跟庆帝平起平坐的人当靠山。既有老爹范建这样的后盾,随时可以牺牲自己,又有林相这种把女儿和儿子都托付给他的岳父当辅助。外加一个神龙见首不见尾的绝世高手五竹叔,暗中保护着。更不用提,他本身还是庆帝的儿子,当然,这个结论在剧中并未体现出来,但也不难猜出来。像范闲这种多重身份加持的人,都不敢硬刚庆帝,其实就是知道这么做存在风险。因为存在风险,所以范闲要找一个刀,一把快刀。这一点在赖御史中计接了追查贪官差事之后,林相就说过范闲,说他是想借刀杀人!范闲也没否认,嘿嘿一笑,凑到他耳边回答了一句:“终究是瞒不过世伯!”随后林相也笑了,说了一句:“赖名成确实是把好刀!”看了没,范闲根本就没把赖名成当成合作伙伴,或者同僚,而是一把刀。五、既然是刀,那么范闲在拿着刀杀人的时候,就应该预料到,刀或许会断,或许会掉,也或许会被仇家反夺,成了人家的刀。所以,我们会看到,什么滕子京啊,老金头啊,还有这个赖名成。无权无势,又没有家族傍身,死了就死了,无人替他们申辩。不是有句老话叫,如果皇上说你深藏祸心,你最好真有。就像别人说你私藏大规模杀伤性武器一样,你做好的辩解方法就是,你真有。范闲也一样啊,皇上希望你当个孤臣,那只是站在他立场的一厢情愿罢了。你要真听了他的话,那下场,就会跟这个赖名成一样,毫无威胁,死了就死了。虽说赖名成的死局,从一开始就已经注定,但若是他能聪明一点,或许这个死期会无限期推迟,不至于这么快就名垂青史。下面,我们就好好分析一下,赖名成,赖御史,怎么就莫名其妙成了范闲的刀,并被折断了呢?其实赖御史也不是傻子,也懂得如何去一步步实现自己的目的,原本范闲只是想通过他查一下戴公公,顺带搞二皇子一把。但这位赖御史却并不想止步于此,他是属猴的,顺杆爬,一爬就爬到了庆帝身上。对,他一开始跟范闲作对,并接下查处贪官的差事后,目标就很坚定,就是庆帝。所以,我们能看到,一开始他参的人,参的事,举的证,都非常抽象,轻描带过,唯独到了庆帝那,慷慨激昂起来。六、林相都能看出来范闲在借刀杀人,难道庆帝看不出来吗,当然看出来了。所以,从一开始他就在试图阻止这种事继续往下发展。当赖御史要接下追查贪官的差事后,范闲脸上流露出一丝笑意,庆帝却不怎么高兴:“忠勇可嘉,你还是看清楚再说吧!”甚至,有个大臣也看出了庆帝的意思,站出来提醒赖御史,说这件事若真跟皇子有关,恐怕光靠一个赖御史根本接不住,可惜被后来林相安排的几个人给搅合了。范闲也不适时宜的跳出来补上一刀:“陛下,赖御史真乃国之干城,臣愿收回送给都察院的那幅字。”庆帝还在努力:“你想收回来就收回来吗?”说白了,就是在暗示赖御史,你不要上了范闲的当,可惜……如果说这里阻止赖御史接差事失败,那后面的二次朝堂辩论上,庆帝至少给了赖御史三次机会,可惜,都被他自己完美错过了。原本庆帝把这场辩论放在御书房,就是想看个乐子,并不希望赖御史将跟范建、范闲父子的辩论,扩大化。一开始,赖御史也确实冲着范家父子来的,并列出了两大罪状:“私开青楼,于理不合!”“范家教子无方,有损官声!”毕竟,谁主张,谁举证嘛,可这两大罪状,在庆国的法律上,并没有具体的词条相对应,也就是这个罪名,太过主观。七、其实这种朝里有人当官,亲戚有人开酒店,开会所的,比比皆是,放在现在都不算问题,更何况那时候了。所以,庆帝才问赖御史,范家因为没管好儿子的事,导致官声受损了,范建应该承担什么责任啊?一般情况下,遇到这种问题,作为臣子的自然不能越俎代庖,回一句让陛下圣裁就行了。他偏不,也不知道大庆律法里面有没有提到过这种罪名,直接就讲了:“降爵严斥!”庆帝一听,这真是个二愣子,却也不好说啥,于是把锅往林相那甩。意思就是让赖御史明白,林相才是统领百官的人,你应该事先问他的处理意见。林相也聪明:“抱月楼不是有人命官司在吗,这都没说清楚,怎么又聊上家规了?”意思是说,人家范家家规不严,那是人家家里的事,怎么就犯罪要降爵了?再说了,你扯了半天道德问题,人命关天的事却不谈,你有点拎不清啊?庆帝一听有人递凳子了,马上就顺坡下了,一句人命关天,查无实证,就把这两件事都绕过去了。但凡赖御史聪明一点,一听这话,就明白今天庆帝并不想讨论抱月楼杀人的事。毕竟在这之前,大家都知道了,范闲设计让二皇子的门客范无救落了网。明显,人家皇上不想查自己的皇子嘛,可惜赖御史一听这话更来劲了:“臣原想由轻到重,循序渐进,先谈人命官司也行!”八、于是,赖御史火力全开,直接冲二皇子开炮了,弹劾他有杀人灭口之嫌!二皇子杀人灭口,是个人都知道,可惜范无救早就认罪了,就是他一个人所为。你看这名字起的,无救,根本就没救。二皇子也出来辩解了,庆国律法讲究人证,物证,得形成一条完整的证据链。若是单靠猜测就能定二皇子的罪,那范闲也用不着让赖御史出来挡刀了。我原以为赖御史要拿证据出来,证明二皇子杀人灭口了,却没想到这位老人家炮口一转,不提杀人灭口这事了,竟然掏出一本贪腐名册来。这里我是边看边暂停,通过几个画面得知,这赖御史要参的人,竟然是涵盖六部,且至少都是侍郎一级的官员。要知道,每个部就一位尚书,两名侍郎,到了清朝才设了满汉各一名尚书,各两名侍郎。而赖御史的名册中,赫然写着:“吏部侍郎,礼部侍郎,户部侍郎,兵部侍郎,刑部侍郎,都察院御史……”好嘛,整个官僚体系都烂了,这不是在攻击二皇子,而是在打整个庆国的脸。赖御史的整个逻辑关系是这样的,二皇子跟长公主在北齐走私,走私来的钱呢,用来贿赂百官。所以,这些官员腐败,根源是二皇子,再往上追,是二皇子跟长公主走私。庆帝不得不出来叫停他的行为,告诉他,走私一事查无实证,不要再说了。但为了给赖御史一个交代,还是下达旨意,二皇子禁足半年,范家父子罚俸半年。九、为此,庆帝还特意反问赖御史:“赖名成,赖御史,满意了?”结果,庆帝递过来的台阶,他还是不肯下,还是揪着范家父子不放。终于把庆帝惹怒了,到这里,庆帝才开始发怒:“你还想怎样?”是啊,家风不严,也不至于降爵啊,你这是逼皇上改旨意吗?好了好了,今天就到这里吧,朕也都给了交代了,大家都散了吧。皇上都这么说了,但凡有点心眼儿的人,也就罢了,但赖御史真疯了,竟然还要参一个人,这个人便是陈萍萍,连带着他身后的鉴察院也一起参了。这一下子彻底激怒了庆帝,是啊,鉴察院相对于庆帝,就像《大明王朝1566》中锦衣卫相对于嘉靖帝一样。那是皇上行使皇权的象征,也是他的手段,撤销鉴察院,就等于向皇权开战,这可不是一般皇帝能忍受的。但庆帝想了想,御史嘛,不就是这种人嘛,不跟他一般见识:“鉴察院一事非一日可定,朕有些累了,今天就到这吧!”这是庆帝给赖御史的最后一次机会,也是最佳逃命的机会,因为他的目的实际上已经达到了。可惜,赖御史真“杀疯了”,连范闲都不敢做的事,他做了,他要参皇上!《大明王朝1566》中,就快要下雪了,周云逸被打死了。《庆余年2》中,就要快下雨了,结果赖名成的生命也走到了尽头。十、事实上,事情到了这一步,在场的重臣基本都感受到了庆帝的杀意,所以也在想方设法保全赖御史的性命。但已经无济于事了……说实话,赖御史所参的这些人,都是有问题的,他并没有做错什么。庆帝表面上很精明,实际上治理国家,称得上“昏聩”二字。百官是贪腐的,且很容易被金钱收买;皇子跟公主是通敌的,还外带走私;高官重臣家属,又是开青楼又是开妓院的,还没事。鉴察院权力之大,也是众所周知的事,陈萍萍这颗雷早晚也会爆,这些问题赖御史可都指出来了。可惜,庆帝是一个昏君,他为了掌握最高皇权,连一向追求人人平等的爱人叶轻眉都敢杀。包括亲妹妹李云睿、太子李承乾、二皇子李承泽,甚至范闲都不能触碰他的皇权,想都不能想,更何况一个小小的御史了。事后陈萍萍给了范闲一个理由:“天威难测,圣心如源!”还提到赖御史不该跟范闲走的这么近,毕竟范闲以后要接管内库和鉴察院,是要当“孤臣”的。一旦都察院和鉴查院联合在一起,那么,作为皇上的庆帝,还怎么睡得着?在《雍正王朝》中,也有这么一个御史,叫孙嘉诚。他之所以被雍正帝选中,送往西北查年羹尧的账,顺带送死。就是因为,他胆大到借助上天,以天象为武器向皇权挑战。一旦他得逞了,那么以后对上天的解释权就到了孙嘉诚这种人的手里,皇权也就失灵了。同样,在《大明王朝1566》中,周云逸被嘉靖帝活活打死,也是犯了这个忌讳,竟敢拿天象当武器抨击皇上。包括后来直接弹劾皇上的海瑞,也就是他选择的时机恰当,嘉靖帝已经病入膏肓了。但凡他身体还好一些,还有能力跟这群臣子斗一斗的话,他根本就不会留海瑞的命!像海瑞,还有赖御史提出的问题,难道嘉靖帝和庆帝不知道?他们太知道了,什么清官,贪官,在他们眼中都是棋子,都是用来平衡朝局的。二皇子干了些啥事,庆帝一清二楚,只不过留着他牵制太子而已。同样,范闲的作用,也是用来平衡这两位皇子。赖御史的加入,导致天平倾斜,自然就打破了庆帝的平衡。就像嘉靖帝说的那样,忠臣和奸臣区分不大,关键是皇上想要他当什么臣:“长江水清,黄河水浊,不能因长江水清而偏用,也不能因黄河水浊而偏废。”要是真如了赖御史的愿,把六部都干趴下了,单靠那群清流御史,能管理好国家吗?对于皇上来讲,面子值钱吗?不值钱啊!不然,也就不会有“万方有罪,罪在朕躬”的说法啦!所以,赖御史,必须死!我叫杨角风,换种视角看《庆余年》,我们谈的不是剧,而是血淋淋的人生,喜欢就请关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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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王朝1566》:同样是首辅,嘉靖为何更喜欢严嵩而不是徐阶?

在《大明王朝1566》中,严嵩和徐阶是工作中的同事、政治上的对手。作为大明朝的两任首辅,嘉靖对待两人的态度明显不同。对于严嵩,嘉靖是注重人情、尊重面子,君臣之间很有一种君使臣以礼,臣事君以忠的既视感。不过,对于徐阶,嘉靖则没有那么好的脾气,他往往呼来唤去、当面发飙。同样是大明的宰辅,嘉靖的态度为何如此截然不同呢?这个问题值得深思。在剧中,嘉靖对徐阶的不满和嫌弃随处可见。在严世蕃、罗龙文被抄家后,由于对抄没资金分配方案不满,嘉靖对着徐阶就是一通阴阳怪气,丝毫不给徐阁老脸面。在赵贞吉被擢选入阁的当日,嘉靖更是当着一众朝臣的面,直接讽刺道,“徐阁老聪明,果然是聪明。如果严嵩在,就不会问得这么细。”对于徐阶这位现任内阁当家人,嘉靖不仅正话反说、极尽嘲讽,甚至还搬出前任严嵩来对比。这种操作,简直是当着现任女友夸前任人美身材好、腿长情商高。以嘉靖的双商,居然用这种方式来羞辱徐阶,着实令人想不通、猜不透、看不懂。是严嵩给皇帝灌了药,还是嘉靖的脑子进了水?朱道长为何对两人拉一踩一、厚此薄彼?答案藏在吕芳的一句话里。在海瑞给六必居作注之后,为了搞清楚海刚峰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嘉靖约见徐阶、吕芳两人。对于这种话题,徐阶这种太极高手自然不会正面回答。他从古到今、旁征博引了一大堆,愣是没有说出个所以然。于是,嘉靖只能将皮球踢给吕芳。于是,吕芳只能硬着头皮回答:“主子,凡是真心替主子着想的,奴才就认定他至少有点良心。这个海瑞写的几句话确乎能替主子起到正人心的作用,只不过胆子忒大了些。不像有些人,今天上一道疏、明天上一道疏,只为了博个忠名。”吕芳的这段话,先是为海瑞辩解了几句,然后就指桑骂槐地说,朝中有些人有事没事就上疏,只为了博取忠臣的好名声。关于这场戏,剧中交待的很清楚。吕芳的话音刚落,镜头一转,徐阶就羞赧地低下了头。吕芳这话说得很难听,他先是自己射出了一支箭,然后就自己画靶——他说海瑞作注是有良心,这就等于当面骂徐阶没有良心。对于吕芳的这番言论,嘉靖不仅没有反驳与斥责,而是火上浇油地说,“我大明朝有胆子的不少,有良心的不多”。徐阶没有良心——这是嘉靖与吕芳这对四十年黄金搭档共同作出的判断。主仆两人之所以这样说,是因为徐阶不愿担当作为,总是将问题上交。在这场对话之前,徐阶当面奏陈抄家严党之后的资金分配方案。作为大明的户部尚书,朱道长只关心自己的小钱钱,对于其他的天灾人祸、洪涝干旱,他根本就不care。所以,他才会提前给徐阶打预防针。“无非是东边起火,西边刮风,天塌不下来。只要说是烦心的事,尽管说,朕喜欢听。”嘉靖态度明确、正话反说,对所有负面消息一键屏蔽。皇上阴阳怪气的这般明显,徐阶即使再傻也能get到嘉靖的旨意。但是,他不愿意自己担责。所以,他一股脑说了江西免税、北京赈灾、官员欠薪等事情,他这样做就是把难题留给皇上,将名声留给自己。对于徐阶这种遇事不决、领导背锅的行为,朱道长自然不会满意。和徐阶不同,严嵩对于自己的存在价值认识得很清楚,所以他才会骄傲地说,大明朝只有他一人能够遮风挡雨。同样是负面消息、天灾人祸,严嵩向来都是主动背黑锅、自己拿主意。他不会选择将问题上交,而是直接给嘉靖呈现结果。就像在第1集的财政会议上,严嵩曾经这样说过,“去年两个省的大旱,三个省的大水,北边和东南几次大的战事,再加上宫里一场大火,说实话,我都不知道是怎么过来的。”东边刮风、西边下雨,大明朝幅员辽阔,一年到头,总有天灾人祸、粮食歉收的地方。对于这样的事情,嘉靖向来秉承眼不见、心不烦的理念,只要我装作没发生,就是没发生。无论是官场还是职场,只有解决重要问题,你才能成为重要的人。严嵩深知嘉靖掩耳盗铃、自欺欺人的性格,更知道领导要的只是结果,所以他才会自行决断、及时处置。严嵩不仅能解决问题,而且还不会邀功。作为大明朝的救火队长,他是这样说的,“仰赖皇上如天之德,和大家实心用事,最艰难的日子总算过去了。”你看看,这高姿态的发言,这高情商的话术,不只是嘉靖,所有人听了心里都是美滋滋的。一个提出问题,一个解决问题,一个不愿背锅,一个主动揽责,两者对比,高下立判,嘉靖自然会更喜欢严嵩。挑最重的担子,啃最硬的骨头,做最狠的打手——清流上台之后,朱道长惊奇地发现,严嵩父子才是用起来最趁手的工具人。后来,嘉靖终于明白,有些人一旦错过就不再。 声明:个人原创,仅供参考

《大明王朝1566》:假传圣旨、步步为营!海瑞为何能成功绑架嘉靖

在《大明王朝1566》中,改稻为桑是填补亏空、复兴大明的国策。既然是国策,从制定到出台,从落地到执行,必须要同时推出一揽子的配套政策。为了鼓励各地农民的积极性,确保政策能够顺利执行,从全剧第1集开始,各路大佬就开始研究政策措施,为国策落地保驾护航。作为一国之君,嘉靖提出了一条要求:改的桑田仍按农田征税,不许增加赋税。红头文件、白纸黑字,本来这改稻为桑的政策说得十分清楚。但是,第14集中,淳安县长海瑞在动员当地稻农改稻为桑时却是这样说的:“皇上已经下了旨,种桑三年免税。”嘉靖明明说的是农田改桑田、不再加税赋,但是这句话到了海瑞这里,却成了农田改桑田、赋税免三年了。这是浙江地方政府宣贯力度不够,还是海瑞自己对政策不熟呢?抑或是海瑞自己嘴瓢了呢?如果嘉靖听到这句话,一定会说,“我不是,我没有,别胡说,他乱讲”。三年免税,究竟是嘉靖皇帝的皇恩浩荡,还是海瑞现场直编的空头支票?无证不信,孤证不立。值得庆幸的是,在剧情的后半段,三年免税的情节反复出现,为我们窥得事件全貌提供了证据链的闭环。在第28集,胡宗宪告病还乡之前,特地到淳安约见了海瑞。当时,海瑞曾当面请求胡宗宪帮忙做两件事,其中的一件便是由胡宗宪代为上疏,奏请三年免税。海瑞是这样说的:“淳安今年全县被淹,三年之内,淳安百姓都熬不过灾情所带来的困苦。部堂可否上疏,为淳安县百姓免去三年的赋税。”如此来看,免税三年不是海瑞张口就来、现场口嗨,而是他深思熟虑的结果,为的就是帮助淳安百姓争取到政策上的倾斜。在第32集,嘉靖曾对严嵩、徐阶说过这样一段话:“比方那个淳安知县海瑞,这一次又给朕出了个难题,要朕将淳安百姓今年借织造局的粮债全免了,还要朕免去淳安全县三年的赋税。”当机立断、说干就干。海瑞是个执行力超强的人,他不给百姓乱承诺、打白条,而是直接上疏嘉靖帝,直言要给灾区人民免税三年。心系黎民百姓,谏言轻徭薄赋,海瑞区区一个县长都能关心天下苍生,嘉靖作为大明的一把手,自然也无法拒绝这样合情合理的诉求。于是,三年免税的事情,嘉靖还是点头给予了通过。对于淳安百姓而言,免税三年这简直是泼天的富贵。不过,当我们回顾事件的前因后果、来龙去脉,才会发现海瑞的良苦用心。作为淳安县的父母官,海瑞目睹了洪水滔天、家破人亡的惨状,所以才想要为百姓争取优惠政策,帮助大家渡过难关。然而,蜀道之难,难于上青天。一个残酷的现实是,大明朝财政捉襟见肘、亏空严重。要想通过正常渠道汇报请示、争取政策,无异于痴人说梦。实干不是蛮干,而是巧干。海瑞是个直臣,但不是个笨人,他深知,斗争要掌握方法、注重策略,合理选择斗争方式,准确把握斗争火候。对付嘉靖这样贪财又贪名的君主,海瑞只能祭出先斩后奏、道德绑架的办法。海瑞环环相扣、步步为营,直接将嘉靖逼到了没有选择的地步。第一步是先上车、后补票。海瑞先是当着全县人民的面儿,直接宣称皇上已经下旨,免除淳安百姓三年赋税。这样一来,百姓落了实惠,皇上落了美名。谎言重复了一千遍就会成为真理。一旦淳安百姓人人皆知、口口相传,在生米熟饭的既成事实面前,朱道长也只能对免税三年的政策予以追认。第二步是拉大旗、作虎皮。海瑞深知自己官小事多、人微言轻,在嘉靖那里不过是路人甲一般的存在。所以,要想做成这件事情,一定要找高官为自己站台、寻上司给政策背书。于是,海瑞就找到了胡宗宪这样一句顶一万句的人,帮助自己上疏奏请朝廷。同样的一句话,在嘉靖面前,知县和总督的分量是不同的。第三步是不争名、不抢功。海瑞虽然远离权力中枢,但是政治智慧比一般人高出不少。他深知,作为嘉靖的臣子,要时刻牢记“功劳是皇上的、黑锅是自己的”这一宗旨,在面对功名、荣誉的时候,要优先考虑领导。从一开始单方面宣布免税三年的时候,海瑞就反复强调,“皇上已经下了旨,种桑三年免税。”你看,这就是会办事的下属,将美名和功劳都留给了领导。有了这三步走的战略,当海瑞的奏疏呈送在面前时,嘉靖事实上已经没有了选择。对于海瑞免税三年的请示,嘉靖是这样说的,“他爱民,叫朝廷出钱,朕也只得认了。”大明朝穷病难医,朱道长余额不足,他着实不愿意为淳安免税。只是,海瑞将气氛烘托到这里了,嘉靖不知不觉间就被架在了火上,没有选择的权利。海瑞已经将皇恩浩荡、皇上圣明的宣传标语贴遍了淳安的大街小巷,全县百姓父老都在感谢嘉靖皇帝。此时此刻,朱道长已经骑虎难下,只能顺势而为,默认了海瑞的做法。朕也只得认了——嘉靖的话说得心不甘、情不愿,却又无可奈何。同样是三年免税的情节,对比电影《投名状》,海瑞与庞青云高下立判。在《投名状》的大结局之前,新任江苏巡抚庞青云曾在朝堂之上当众奏请慈禧太后,“臣庞青云启奏太后免除江苏辖区三年赋税,修生养民。”乍一看,庞青云的做法与海瑞别无二致。但是,仔细一琢磨,我们自然会发现两人的不同。庞青云当众请奏,将慈禧置于不得不答应的尴尬境地;雪上加霜的是,他这样的做法,将美名都留给了自己,江苏人民只会牢记庞青云的好,而无人会心念慈禧太后的恩。海瑞为民请愿,实惠给了百姓,虚名给了皇帝,个个拍手称快,人人皆大欢喜。反观庞青云,战场上的勇猛无人能敌,政治上的幼稚肉眼可见。官场哲学,海瑞不是不懂,只是不愿。